第8章 08
“斯塔克，我们找到他了。”
“班纳？”
“你说过通知你的。”
“让他变身吧，好戏要来了。”
钢铁侠一边和美国队长通着话，一边将巨型鱼状外星载具向他们那边引去。
“我可没看出这戏好在哪里。”黑寡妇没心情顺着钢铁侠讲糟糕的笑话。
“班纳博士，你可以开始生气了。”
“这就是我的秘密，队长，我一直在生气。”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班纳的身形开始膨胀，撕裂衣服，化身成绿巨人，正面怼上钢铁侠引至面前的载具，并将其撞裂。
钢铁侠回身，给了鱼身两发炮弹，彻底将它轰碎肢解。
这一行为惹怒了外星士兵们，他们爆发出语意不明难听的嘶吼声。更多的外星人从未关闭的通道，源源不断地涌入纽约上空。
钢铁侠、美国队长、黑寡妇、鹰眼、绿巨人和雷神聚集到一起。
“听着，我们关上那个端口前，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维持住局面。巴顿，你去那个楼顶，注意观察他们的队形和那些小兵。斯塔克，你负责阻挡，任何接近三个街区的，要么把他请回去，要么把他轰成灰。”美国队长有条不紊的布置作战。
“介意我搭个顺风车吗？”了解自己任务的鹰眼问钢铁侠。
“抓紧我，legolas。”钢铁侠抓紧鹰眼的腰，将他带至美国队长指定的屋顶。
“索尔，你最好想办法掐住那个端口，拖住他们，你能控制闪电，劈死他们……”
“wait，那是什么？”站在制高点的鹰眼和钢铁侠率先发现了快速飞近这里的黄金之舟，在公共频道打断了队长的发言。
“居然还能有比斯塔克更高调的家伙。”鹰眼调侃道。
贾维斯甚至没来得及完成扫描，它便飞到了他们上空。从那上面跳下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跳到巴顿所在的楼顶，翻个身卸掉快速俯冲的力量。
“事先不知道这里已经是你的地盘，打扰了。”不走心的道了声歉，来人空摆出拉弓姿势，真实的弓和箭立刻出现在他手中，他瞄准距离最近地一条巨型鱼，一箭射出，真的做到了“轰成灰”。
鹰眼见他秀出的这一手，在内部通讯和斯塔克吐槽，“真正的legolas在这呢”。
钢铁侠认出了这就是之前在他的博览会上救下小辣椒的红衣人，既然不是敌人，也就暂时放心下来，回怼鹰眼，“同为‘archer’的差距……我有必要重新考虑选择队友的问题”。
另外一位一同跳下黄金之舟的人，保持着不亚于钢铁侠的速度飞行，用他周身环绕的锁链，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击穿脚踩飞行器架着枪在空中射击的小兵们，下手之狠辣，与他雌雄莫辨的美貌脸蛋形成鲜明反差。
“新的援军这么卖力，我们也不能输。”美国队长找回声音，“索尔，你能控制闪电，劈死他们。娜塔莎，我们就继续守在这里。浩克你，使劲砸。”
绿巨人听完美国队长的布置，脸上挤出个狰狞的笑容，一跺脚跳上周围的商业大楼，抓起手边的小兵随意抛掷。雷神抡动妙尔尼尔，带着自己飞向帝国大厦的顶端，引来雷电，将周围一片空中目标清了个干净。
“感觉他会和特斯拉应该挺合得来的。”立香看着雷神对吉尔伽美什说到。
吉尔伽美什一手晃动着红酒，一手撑着下巴，眼里盯着挚友的行动轨迹，漫不经心地哼了声当作对御主的回应。
处在混战中心的黄金之舟本体，没有遭受到任何主动攻击。看来这群外星人十分有眼力见，能明确分辨出谁是最不好惹的那位。倒也方便了立香观察整场战局。
“小恩使用变容，将敏捷提升至a+级，筋力降至c级，发动民之睿智清理小兵。卫宫不用动地方，处理巨型载具的同时，支援一下钢铁侠他们。”
接收到御主的命令，恩奇都停下来，大地受他的力量影响产生了轻微地震动，混凝土浇灌压平的街道破裂开来，泥土从中挤出，化成剑、枪、锁等不同形态，直冲着地面上和扒在大楼上的小兵而去，快速清场，等着下一批送过来的外星侵略者。
“that，was，amazing”黑寡妇一字一顿地惊叹到，她和美国队长面前的小兵们也被恩奇都一波带走了。足够强大，也足够让干他们这行的警觉。
“nicework。”钢铁侠准确找出了发号施令的立香，飞到维摩那旁边并行，差点被吉尔伽美什用王之财宝刺了个对穿，“噢，justsayhi，不用那么紧张。”
一根□□，以吉尔伽美什的作风来说，只能算男孩子走在路上突然投篮式无意义的心血来潮。当然要是钢铁侠没躲开的话，他就会将其当成风吹过的尘埃罢了。
“钢铁侠。”没法管英灵的任性，立香柔和回应以期能展现自己的友好。
“声纹匹配成功。”
“第二次见面了？”钢铁侠听见贾维斯做的立香与斗篷先生比对的反馈，用的是疑问句，实则为祈使句。
说话间隙，通道又传送来新的一大批外星人。
“我想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立香提议到。
钢铁侠提高飞行速度，吸引了一群驾驶飞行器的小兵跟在他身后，在街区和低矮建筑间急转弯，让他们自行撞毁。经过美国队长身边时，对着盾牌使用激光，队长配合着转动盾牌，利用反射清扫大片地面上的小兵。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就连吉尔伽美什也对他的盔甲产生了兴趣。
“这种装备您也用不上吧。”立香企图打消王的念头。
“可以拿来当作下次与那位皇帝空战用的秘密武器。”
“你们在家就不能玩些动静小点的嘛！”本就对几位王束手无策，更何况现在还全靠吉尔伽美什王养家，立香只能吐槽两句表明抗议。
“那个通道该如何关闭，达·芬奇亲有头绪吗？”维摩那绕了两周，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投掷也无法突破那层气场。天地开辟乖离之星足以撕裂空间，然而一旦拔出ea，哪怕是收着力，曼哈顿都该整体重建了。下面美国队长和黑寡妇还在保护平民撤离，立香绝对不会选择让吉尔伽美什释放的。
“不行，现有手段无法突破。”立香能清晰听到小达·芬奇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的敲击声，“去找找权杖，它与通道的能量体属于同源，也许可以关闭它。”
外星人越来越多，吉尔伽美什被迫加入了清扫行动，立香也不得不给卫宫和恩奇都一人一划令咒，保证他们的魔力充足。
“我看见权杖了。”
吉尔伽美什依照立香的指示从斯塔克总裁办公室窗口掠过，并打开王之财宝扫射周围，保证立香安稳降落在阳台上后，操作着维摩那开始玩真人版星际大战。
钢铁侠突然飞离了战场，速度突破了整场的战斗记录。
「他遇上什么事情了？」立香问三位从者，想知道是否有错过什么重要消息。他刚捡起洛基掉落的权杖，正要爬回屋顶。
「我没听到这个‘archer’耳麦里有任何消息。」卫宫帮鹰眼补上他因箭矢短缺射空的一箭。「也许没能量，赶着回家充电？」
「希望如此。」立香已经攀上了屋顶的边缘，一只手伸出来给他借力，拉他踏上房顶，是靠外星人的飞行器过来的黑寡妇，她已经向被洛基绑架的博士确认过用权杖关闭装置可行。
从立香手中接过权杖时，黑寡妇眼神明显在他右手背的令咒位置停留了两秒，随即向队伍语音里通知，“我可以关上通道，你们有人听到吗？”
“快关！”美国队长立刻回应。
“不，等等。”钢铁侠制止他们。
“钢铁侠，这些东西还在不断地闯进地球！”
“我这有颗核弹要过来，不到一分钟就要爆炸了。”
「master，钢铁侠接住了一颗核弹，还有不超过一分钟爆炸。」卫宫立即转述他从鹰眼耳麦听到的消息。
「damnit！如果用得上核弹，哪里需要我们畏手畏脚！」立香气极了。
钢铁侠扛着核弹，穿过伊斯特河，飞过小半个曼哈顿，顺着斯塔克大厦90度直飞向通道中心，冲进宇宙。
“都是疯子！”立香紧盯着那个红金相间的盔甲，“lancer，跟紧他，及时拉他回来！”
黑寡妇亲眼见到随着立香的话音，绿色长发的美人顺着钢铁侠的行进路线跟过去，他的身上绽发出光芒，随后抛去人形变成几道精致的锁链，一端紧连地面，另一端在追斯塔克。
她禁不住回头问立香，“你们到底是什么？”
斯塔克应该成功将核弹送到了外星人的老家，在曼哈顿的所有外星士兵像是被切断电源，全部倒地不起，失去行动力。
“迦勒底亚斯。”立香看着黑寡妇轻声介绍，又抬起头专注看着天空的洞口，天之锁终于带着能量归零的钢铁侠从那里出来。
黑寡妇立刻扳动权杖，关闭装置。通道急速收束，能量重新聚集于宇宙魔方，最终变作静止的蓝色方块。恩奇都回归人型姿态，将钢铁侠稳稳当当放到御主身边。
“他还好吗？”钢铁侠的盔甲破碎严重，平躺在地上没有反应，立香担心地问。
黑寡妇对同伴的关心，胜过对恩奇都的警惕，她走过来蹲下身，拆开钢铁侠的面罩。
“他的机体没有损伤。”对生命反应极其敏感的恩奇都想让御主放下心。
“要不要直接送医院？”立香当然信任恩奇都的判断，可钢铁侠全无动静……
“咳咳，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斯塔克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他目光聚焦到唯一熟悉的黑寡妇身上，“拜托，快说是不是艾罗拉公主给了我一个真爱之吻？”
“我们赢了。”黑寡妇没有责备他蹩脚的调笑。
“好吧，好的。我们明天该放假。给自己放一天假。”斯塔克费劲地用手肘撑地，想要起身，立香扶了他一把。“有人吃过沙瓦尔烤肉吗？两个街区外就有一家。我没吃过，不过我觉得可以一试。新朋友也一起来，刚好加深下彼此的了解。”
立香想开口拒绝这份邀请，宇宙魔方没给他这个机会。
原本稳定的蓝色方块爆发出光芒，吞噬离它最近的两个人。连恩奇都都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御主和钢铁侠就消失在一片蓝色里，宇宙魔方又恢复成了普通的蓝色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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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thehell！”钢铁侠和立香被一起从某个空间洞口扔出去，落地前钢铁侠调整了下姿势，使自己垫在立香身下。
“多谢。”立香赶忙爬起来，一枚飞镖向着他飞来，被自他胸口处传过阵温暖的力量抵挡住，是迦尔纳送给他的情人节回礼——黄金铠甲研磨成的耳坠，对物理攻击、魔术、诅咒等都能进行抵抗的防御武器。立香感受到一丝不妙，接住撞到耳坠掉落的飞镖，是蝙蝠形状的。
钢铁侠吃力地站起身来，接连的战斗和连串的宇宙、空间的旅行，他的体力所剩无几，他咬着舌尖使自己保持清醒，打量眼前陌生环境。面前五个人，在巨大的仓库里，背后停着半成品飞机，围着一张桌子和大方盒子。听见他和立香闹出的动静，都摆出战斗姿势，视线全集中在两人身上。
托尼·斯塔克一眼认出人群里的青梅竹马，神色变得轻松，花花公子人格上线，“布鲁斯？你挑的什么地方办party？希望你生日时收到的红酒还在，那可是我酒柜里最好的一瓶，被佩珀挑出来送你了。拿出来我们喝掉？当庆祝我从宇宙旅行一圈归来的接风酒。”
“斯塔克先生，情况有些不对。”立香小声提醒，钢铁侠明显没注意到飞镖的小插曲，立香却已经发现眼前的布鲁斯·韦恩和他刚认的父亲年龄对不上，即使哥谭再令蝙蝠侠操劳，也没到一晚上能让他老十岁的地步，更何况最麻烦的麻烦才被送进阿卡姆。
“你是谁？我可不记得有收到你的礼物。”果然，布鲁斯·韦恩开口问，“我猜你们也没收到来这的邀请。”
“布鲁斯·韦恩，你现在要和我玩这套？听着，我知道你对我成为钢铁侠的事而生气，但是行行好，体谅一下刚从外星生物，以及那群愚蠢的老东西的核弹头下，守护完纽约的老友。阿福呢？我想念他的红茶了。”托尼边抱怨，边将自己从盔甲中脱离出来，嘴里还念念有词，要改进一下断电失去贾维斯帮助的情况下，如何快速脱掉盔甲。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再问一次，whoareyou？”
“哈，好问题，我是谁？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发明家，冒险家，百万富豪，花花公子。”托尼摆出讨人厌的趾高气扬的模样。
“听起来耳熟的设定。”站在布鲁斯身边的男孩小声吐槽，他低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力，所有人都听得见。立香仔细看了看他，确定他应该不是他的兄弟之一。
“你还想知道什么？是谁在你七岁玩捉迷藏摔断胳膊哭鼻子时帮你叫医生？是谁在你不留一字玩消失的那几年帮你稳定韦恩集团的股票？是谁赢了去年的睡更多封面女郎比赛？”
“最后那句听起来可不像什么良好的亲友关系。”立香对于他们的风流做派颇有微词。
托尼看布鲁斯一脸冷漠，决定祭出杀手锏，“潘尼沃斯先生无疑是十分优秀的管家，我也曾蒙受他许多照顾，他厨艺精湛，无可挑剔，唯一的滑铁卢就是华夫饼。”
靠着这句话，布鲁斯总算相信托尼应该是“他”熟悉之人，“很显然，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斯塔克’。那个带着兜帽的男孩呢？你们一起的？怎么过来的？”
托尼也反应过来，回头看着立香。
被六双眼睛盯着，立香只得脱下兜帽，摆出最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叫藤丸立香。虽然这话听起来挺假的，但我确实是另一个‘布鲁斯·韦恩’的儿子没错。”
“wow！”这下大家的目光都移向了布鲁斯。
“我们的小魔法师是韦恩，那布鲁斯该是蝙蝠侠了？”托尼戏谑地打量着立香，然而从立香和其他人的沉默里得出了不愿相信的消息。
“布鲁斯·天杀的混蛋·韦恩！你从来没说过这个！”托尼被布鲁斯的不信任伤害到了，“那罗宾……该死的，你的四个儿子，对吗？哦，还有这个，又是一个新的罗宾？”
“四个儿子？”布鲁斯的重点根本没放在气愤的托尼身上，从这点来说，他的确如托尼而言是个混蛋。
“对，理查德·格雷森，杰森·托德，提摩西·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立香回答他。
“不可能，我从迪克……”布鲁斯止住话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斯塔克刚才提到了外星人和纽约。”
“一块能量体，一位邪神用它打开了宇宙通道，外星人从宇宙上空入侵地球。把他们赶走后，我们被能量体随机送来这里。”立香简单地交代了事实。托尼的盔甲没有能量，迦勒底通讯器又显示error，虽然他还有……立香看了眼自己的影子，但是想要回家可能还是得依靠布鲁斯的帮助。而且，没猜错的话，布鲁斯身边的这些人应该就是正义联盟成员，可他没看出来哪个像超人，“不用等超人来后一起解释吗？”
“你的世界里，我们关系很亲密？”布鲁斯身边的女性问，立香猜她可能是神奇女侠。
“我不太清楚……我也是刚被布鲁斯认回家……嗯……还没和他的朋友们见过面。不过，我看过一些新闻，你们配合很默契，关系应该还不错？”
“是吗……”她显得有些悲伤，看着桌上的盒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带他们回去修整一下，我会准备好车的，晚上先将他带出来。”布鲁斯安排到，他还是防着托尼和立香，用代词替代人称。
手上印满纹身的金发男人对着立香和托尼的方向偏了下头，“他们会加入吗？”
“不会。”布鲁斯斩钉截铁地说。
托尼故意发出不满地哼气声。
“走吧，我先带你们去阿福那。”经过立香身边时，布鲁斯对他伸手，“介意吗？”
立香拔下几根自己的头发放进他手心。
“不，我需要一个工作间，能够修好他。”托尼指的是他的盔甲。他拒绝跟随布鲁斯离开，这间仓库看起来是蝙蝠侠的修理场之一，托尼大致环视一圈，需要的材料这里基本都有。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去忙你们的事情，我保证和斯塔克先生会乖乖呆在这里的。毕竟，我们所求的只是想回家而已。”立香和布鲁斯协商到。
神奇女侠走上前来，将套索递给立香，示意他握在手中，套索开始发光。
“再说一遍。”
“我保证和斯塔克先生会乖乖呆在这里，我们所求的只是想回家。”立香老实重复一遍。
“他说的是真话，你该放心了，先去解决更重要的。”她拍拍布鲁斯的肩膀。
“我也能一直盯着他们。”半侧脸是金属的男孩开口附和，很容易认出他是钢骨。
布鲁斯点头，留下立香和托尼，和其他人一起驱车离开。
“我们要从哪开始？”立香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扳手摆弄问托尼。
“从我的博览会开始。”托尼焦糖色的双眼此刻并不甜蜜，“我觉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至少互相之间该有所了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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