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虚无

阿蒂拉坐在军营的大帐内，不经意的像窗外探去，窗外冰寒刺骨的风雪，依旧没有停下脚步，那飞雪狂舞的世界让她再度想起了家乡的白雪皑皑，以及为了决定改变这个不合理的世界定下的誓言，明明已经舍弃了，无论是爱的人，无论是自己的亲人，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重要，对她而言此时的幸福本应是全方位的挥自身的才华，“这份感情只好...就，就丢弃吧。”她微颤着嘴唇，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口气将这无意义无一丝快乐碎片的乡愁抛到一边。

        异邦人不加思索的垂下眼眸，考虑着眼前最要命的问题，为什么这些天本该接到的文件以及指令都没有送来，还有那位叫汪达尔的男人，总好像刻意在瞒着自己什么？这不正常的其中究竟蕴含了怎样的可能性？

        她闭上眼睛，却没有睡着，这种宁静的气息即是暴风雨的前奏，“是路易那头出问题了吗？”空白一片的脑中突然出现这段思绪的碎片，慢慢连锁拼凑为一段话。

        燃烧着征服者与刀戟相伐寒光的眼眸，炯炯有神的张开盯着前方的大门，以至于汪达尔在与她眼神交会的瞬间几乎吓的魂不附体，只得一味装饰自己的恐惧，颤巍着声音对他说道“那个，那个，路易殿下传过指令，说要我们回撤，可能是气候问题吧，呵呵呵呵，我说，我们还是要与高登汇合把。”

        男人不适时宜的笑声，与慌张失措笑声的掩饰让阿蒂拉觉几分可疑之处，或许自己的想法就要验证了，只是自己会乖离的顺从吗！像绵羊一般的顺从命运的安排吗？自身嘲讽过的同胞的软弱，难道明天也要让人来这般讽刺自身的孱弱吗？！但这批不能为自己而冲锋陷阵仅仅因为对我力量的恐惧而挥聚帐下的区区几千人，有什么意义吗？

        阿蒂拉阴沉的低眉浅笑，用沙哑的声音说到“知道了。那么就走吧。”伴着汪达尔转身富有讽刺性的脚步声，她本想在反驳几句，比如之前难道没有考虑到这些问题吗？之类的，但是又想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能来找自己，就证明他已经把那些即将生的可能性都考虑了个遍也就是自己说什么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这根本不是言语的事。

        这时候她的脑中突然掠过一丝疑问。

        如果那个女人已经垮台了，那么贞德的安全性由谁来担保？或者说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受到牵连？

        窗外的狂风暴雪，此刻迎来的寂静，只是那短暂的平复之后，一定会有惊涛骇浪涌来。

        现如今为何会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阿蒂拉痛苦的甩了甩头，力图将那个女孩的身影从自己头中甩去，“那是他们自己人斗自己人关我何事？我只要求最大限度的利益罢了...”

        由于过度的焦躁感，使阿蒂拉有些左离不安，这时成吉思汗又出现了，明明这几天都不见踪影的说，偏偏这个时候来，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阿蒂拉焦躁的心此刻如此想着。

        “无处可逃？无法忍耐？”成吉思汗的嘴角腾起一丝邪媚的微笑，让人难以揣测，她用手轻抚自己的银色的秀，好似了然一切的说道“因痛苦而挣扎吗？那么究竟是什么地方再痛？心脏？身体？精神？你究竟为了什么才支撑到现在，又为了什么才会一直强忍着痛苦，理想国？或者自我满足的欲望？

        明明是白天，明明现在是白天，可为什么却被无尽的黑暗包围，对冰寒已经呆然的她为什么此刻觉得如此寒冷？“话说？我自己也不清楚啊？”阿蒂拉此次并没有丝毫的怒气，只是觉着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什么都不想去做，这种无力的困乏感，是第几次了？呼吸为什么会变的如此艰难？

        “那个孩子的脸，真想在见见啊。”

        成吉思汗用如无风海面一般平稳而宁静的眼神凝视着痛苦的“少年”这种无能为力撕裂感他自身也曾有过，那时只是觉着浑身再痛，却不知道痛的根源在何处，痛恨软弱吗？只是这是没有道理的吧？

        一心告诉自己的，一心所要寻求的救国之道，从刚刚开始，就没有触碰到吧？心中的执念与梦想，还要经历多少风雨磨难，究竟还要倾听多少他人的讽刺，才终究可以实现，心中抱紧的那一抹希望的残影，渐渐消散，归去，即意味着平庸，也意味着放弃，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努力骗自己强加于自身的意志是什么？那么为了它而活下去就好了吧？！

        此刻屡屡漂浮不定的飞雪从账外飞来，触碰到阿蒂拉的鼻稍，他抬眼望去，看见了那位似曾熟悉的老者，但他没有说话，一言不，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面孔。

        老者因冰寒或又因心中的痛觉，而苍白褶皱的脸，没有任何的形态，张口说了那第一句干哑苍桑的话。

        “现然，殿下已经被囚禁，你作为她的骑士，无论真真假假，自然逃脱不了干系，高登家族，如今已经背弃了我等，老者说到这，浑浊馄饨的眼晶中，涟起几分杀气的剑影，“你的那位朋友已经被我们转移到安全的地带，至于安全性当然还要看她是否为骑士的朋友，如果她与您没有关联的话，那么一切也就无意义，说一句不当吾说的话，只是听说现如今外面的风声对她非常不利，好似有说些过什么，她是蛮族的间谍之类的，您知道的，如今想要把谁往死里整。”老者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复杂，干娅的嗓音就像老痰卡在喉咙里一样说道：“只要说他是蛮族的间谍就好。”

        面对这充满威胁道话语阿蒂拉故作潇洒淡定的回答道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呢？你是知道的，你我互为异族，军心不定，现今唯一解开这难题的方法只好奋力一搏”阿蒂拉说嘴角浮起一丝凉意的笑容。

        现实促使她不得不去想一些令人惊叹疯狂的事情。

        “蚂蚁一口虽咬不死大象，但还是可以蹭破点皮外伤。”

        “现如今我以无顾虑。”

        未完持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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