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五年前，小丑欺骗超人，让他杀了怀孕的妻子，同时炸毁大都会，超人杀掉了小丑。之后愈演愈烈，超人协同其他超能力者一同攻击罪犯，最终掌权创立了全球政府，废除民主制度，而反对他的人，不管什么身份都会消失？”贾维斯翻出来的数据让托尼大吃一惊，“蝙蝠，你怎么看？”
“如果真是如此，快点，禁用你的ai，我们得换地方。”蝙蝠侠严肃地说，手已经掏出了勾爪枪，准备离开。
“来不及了。”爱德蒙看到了一个周身泛着黄色光芒的男人和一个长着鸟类翅膀的女人向此处靠近。
“你们先走。”蝙蝠侠果断指挥着立香他们躲进旁边的小巷，避开来人视线。
托尼和立香没演什么电视剧常有的“你走我留”的戏码，不是不讲义气，而是心里清楚在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里，无论蝙蝠侠是什么立场，对被拉来的蝙蝠侠多少还能谈两句感情拖延时间等救援，换成他们被抓住就不好说了。
爱德蒙升起黑焰环绕在托尼身边，在保持不烧到他的同时，遮掩住托尼色泽过于明晃晃的盔甲，然后带着两个“普通人”隐匿进夜色中。他们穿过几条街，在一个挂着亮眼彩色霓虹灯招牌，墙壁上喷涂着大幅小丑图案的仓库前，看见小丑和小丑女爆发争吵。两人一英灵躲在墙角，目睹着小丑和小丑女打完一架后，搂着对方的腰走进了仓库大门。
“这个世界的小丑应该死了才对，所以应该是我们来这世界见过的和蝙蝠侠一起的那个。”立香躲在墙后，探出头观察，“我们要跟过去看看吗？”
“稍等。”托尼自知无法联网且盔甲显眼，皱着眉检查了一下弹药装载，对付类魔已经用去了大半，于是他干脆将剩余能量集中于手部盔甲，拔出装载有贾维斯部分的芯片，直接舍弃掉剩下的，“可以了，我们走。”
见惯了托尼钢铁侠形态，理智上讲放弃盔甲最好，情感上立香反倒有些放心不下，“带着也可以的。”
“别担心，我平常也有健身的。况且，钢铁侠最重要的东西一直在这。”托尼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焦糖色的双眸倒映着霓虹灯的流光，比日常更有说服性。立香当然相信他这句话。毫无疑问，托尼·斯塔克是个丝毫不逊于迦勒底那群发明家的天才。
再三确认后，爱德蒙操控着一团黑焰，掠过那些残骸，将其烧得连灰都不剩。托尼看在眼里，内心想着果然不能小看立香身边任何一个“人”。
处理完成，不再多耽误，三人换到仓库一方墙角处，透过墙壁缝隙听里面动静。小丑正给小丑帮的一群混混演讲。
“你们都知道大都会事件的真相。超人杀了那些人，然后他还想杀了我。我喜欢你们以我名义干的事，动乱、破坏……让超人烦到爆。但是我们该更有野心！哈莉告诉我，超人给他的小弟们做了这个药，然后被些混混和医生搞到了，现在我们也有了。”小丑掏出一粒胶囊展示给台下的混混们看，“吃了这个，被巴士砸都没事，想怎么闹都行！”
立香偏头看了爱德蒙一眼，爱德蒙会意，融为影子，潜了进去。
小丑将那粒胶囊吞进嘴里，继续着他的演讲，“现在起，我们不再是小混混。疯狗会变成暴怒的大象，恶作剧坐垫会变成地雷，而小丑将会成为国王！”
不得不说小丑洗脑功力一流，小丑帮的混混们仿佛已经看到小丑成为犯罪皇帝，他们肆意制造混乱的未来，仓库里充满欢呼。
这也给了爱德蒙机会，他摸走几枚药丸，放在立香手心。没等御主细看，爱德蒙压低嗓音警示，“有一群士兵过来了”。
小丑身后的墙被炸塌，一群手持冲锋枪的士兵们闯进仓库，无差别进行扫射，那粒药丸是真的有作用，子弹没有对小丑帮造成任何伤害，混混们冲上去，双方混战在一起。刚才绑走蝙蝠侠的鹰女架起小丑飞到空中对他进行威胁，哈莉连开几枪，鹰女轻松闪避过。小丑掀开胸前的一枚纽扣，从中喷出一道绿色毒液渐入鹰女眼睛，鹰女吃痛将小丑扔下。几番缠斗后，鹰女被小丑击倒在地。小丑掏出匕首，正要解决鹰女，穿着红色战斗服手持短棍疑似夜翼的男人用蝙蝠镖撞落他的匕首，并跑来对上小丑。他敏捷地躲过小丑扔的扑克牌型炸弹，一个翻身接近小丑，并用短棍击向小丑的脸，被小丑躲过。
“对我们来讲他们都算对立方，是趁机溜走，还是等他们两败俱伤看能不能捡些漏子？”在其他人打得热火朝天时，托尼也没放松警惕，附在立香耳边小声商量。
“哈莉好像用手机喊了救援？”立香有些不确定，爱德蒙点点头表示他没看错，“那我们再等等，万一撞上可不妙。”
他们继续旁观着战局，小丑的战斗力出乎两人意料，“夜翼”看起来也不是小丑的对手，一直落在下风。
“药有这么厉害吗？”依靠着缝隙里透出的光线，立香拿起一粒察看，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的胶囊没有任何区别，一半红色一半白色，透光能看清里面装的为白色状粉末。
“别瞎乱吃东西。”托尼误会立香想要搞事的表情，以为他跃跃欲试想自己尝尝，严肃地从他手里取下药装进兜里，爱德蒙也不赞同地看着小御主，立香对两位保护欲过剩的“大人”有些无奈。
此时，战场上出现了新变化，哈莉喊来的外援居然是绿箭侠、海王、神奇女侠、绿灯侠和蝙蝠侠。
“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绿灯侠和刚刚闪着黄光带走异世界蝙蝠侠的是两个人？黄的那个和鹰女都是超人一派，所以这个世界蝙蝠侠和超人决裂了？”托尼推论到。
“被抓走的蝙蝠侠应该是我真正的父亲，也就是我们世界的蝙蝠侠。大约在正义联盟抓捕小丑的途中出现了什么差错，来到这个世界。我倾向于眼前的小丑、绿箭侠、海王、神奇女侠和绿灯侠来自于我们相同世界，而且大概率是被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所拉来对付超人的。”立香开始变得焦虑，“这样绝对无法避免同位体相见，真的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吗？”
爱德蒙知道立香是担心演变成特异点，但是照这个世界超人的统治走下去，发展成剪定事象只是时间早晚问题。身为混沌·恶，他当然不会直接告诉御主实情，“毕竟是蝙蝠侠，肯定考虑周全的，如果真是他动手将其他世界的英雄们主动拉过来，当然没问题。master更该关心的是你们遇上同位体怎么办，你们才是预料外的‘访客’。”
“啊，我没事，这个世界的‘我’死了。”托尼的话吓得立香瞳孔都放大了。
在上个世界听到布鲁斯说没听过“斯塔克”这个姓氏时，托尼已经将身世问题放在了心上。贾维斯查询发现霍华德·斯塔克没能活过战争年代，自然没有托尼的诞生。确定这个世界非他们世界后的第一时间，贾维斯就将这个“安东尼·斯塔克”的履历递到他面前。并非托尼故意隐瞒立香，实在是现实令他难以开口。制造贩卖“绝境病毒”，沉溺于酒林肉池，丝毫没有同理心和道德意识，踩了超人红线被毙掉。至少就自己同位体的事情而言，托尼是感谢这个世界的超人的，即使超人不动手，他也会找个空档去弄死“自己”。
“不用放在心上，这是‘他’应得的。”托尼伸手揉乱立香的头发。
懂人心的立香见他不愿提，也就避开不问。鹰女和“夜翼”看形式不好，半点不带犹豫地撤退，现在仓库里忙着捆紧没来得及逃走的士兵，照顾伤员，收捡战利品。
“你在玩什么，哈莉，他怎么在这？”蝙蝠侠问小丑女，他所指的当然是小丑。
“j先生可以帮我们……”
“你也跟着来旅行了？”绿箭侠问。
“我猜他不是一个人。”海王接过话，“蝙蝠侠在哪？”
“不就在这吗？”小丑装傻到。这么说有点恶心人，不过是事实。蝙蝠侠想装的话，世界上能一眼辨别出他不同的人寥寥无几，小丑是其中之一。更何况这是没掩饰过的。
听到这基本能证实立香的猜测了，他问托尼，“要现在去和他们谈合作吗？这个蝙蝠侠能把人弄过来，肯定也有办法送回去。”
托尼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他，不过拦着立香先让他带好兜帽。那个小丑可是和他们同时空的，小心些总没错。
立香和托尼的出现引起了一群人的警觉，几位超级英雄都摆出了攻击姿势。小丑还在火上浇油，意味深长地来了句“噢，是你们……”。
“等等，等等。”立香按住条件反射同样进入备战状态的托尼和爱德蒙，“我想我们并不是敌人。我们和蝙蝠侠是一起的，不同于你的那个蝙蝠侠，他被鹰女和变作黄色的绿灯侠抓走了。我们想救他。”
“你是钢铁侠？还有纽约事件的小英雄？”同为富豪的绿箭侠，早听说纽约首富在大战中失踪的消息，斯塔克集团的股票一度跌停，多亏ceo佩珀·波兹有能力，还有韦恩在背后悄悄帮了把手才稳住。
“对，发生了些意外，我们流落到异世界，还在找回家的方法。”托尼话术和他的天才完全成反比，没任何谈判技巧可言，不过放在此处正合适，开门见山列出条件，免去对方的其他试探。
除了绿箭侠，神奇女侠也是听过钢铁侠的，正义联盟成员交换过眼神，接纳托尼和立香。
“不管是想救你们的蝙蝠侠，还是想回家，我们都必须完成任务。”蝙蝠侠说到。
“我喜欢任务。”哈莉颇有兴趣地说。
“不行，你和你的人躲起来，你现在也是目标了。”蝙蝠侠拒绝了小丑女，又抓住小丑，“而你，放着不管太过危险。他们还会再来的。走吧，我会再联络你的。”
哈莉有点生气又有点失望地抱怨了一声，带着小丑帮的人离开。小丑则被蝙蝠侠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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