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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真是昏君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传来叶孤舟的声音,“好了,瘴气之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明日再施针一次,想必就可以全部清除了。”

        “还记得你中的那个宇文慕身边那个手下那一掌吗?虽不致命,但是心肺还是有受损。这些日子好好养着。”

        叶孤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接着说道:“我说芩裳那个女人也真是狠,不管自己的死活倒是用尽了余力,那一掌若是换了别的人,必定当场就直接丧命了。”

        “好了,朕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喂,南宫枍你可真没良心。现在本公子施完针了,就要立刻赶本公子走?”

        南宫枍躺下,微微闭上了眼睛,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直接忽略了一脸愤愤的叶孤舟。

        叶孤舟咬牙,冲着南宫枍道:“南宫枍,算你狠!要不是看在你现在带伤,我不弄死你!”说完,就挎起药箱出了内室。

        “哎,哥,谁惹你了?生这么大气?”

        叶双雾正好端着药汁走了进来,迎面对上气呼呼的叶孤舟。

        这个栖凰宫,因为长久没有人居住,根本就没有多少下人。

        可是没想到,刚刚叶孤舟让莫绛去煎药,结果那莫绛却直接将煎药的差事丢给了她,她现在也是气得不行!

        “你说说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个枍哥哥吗!”叶孤舟别扭着说。

        “哥,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犯得着生气?”叶双雾撇了撇嘴道,进了内室。

        “枍哥哥,你可算是醒过来了。这是双雾给你和挽儿姐姐熬的药。”叶双雾笑得眉眼弯弯,说道。

        南宫枍接过叶双雾递来的药,很快就自己那一碗给一饮而尽。

        紧接着,他慢慢扶起宋未挽,让她靠在他的怀里,一勺一勺地喂着药。

        “嘿嘿,枍哥哥,想必我哥已经告诉你了,挽儿姐姐她已经有小娃娃了。”

        南宫枍淡淡地点了点头,喂药的动作仔细又娴熟。

        末了,他还细心地还扯过帕子,轻轻地擦了擦宋未挽嘴角的药汁。

        “枍哥哥,你怎么都不高兴的?你就快要当父皇了呀!”

        “双雾,你不觉得你在这里有些吵?”

        叶双雾闻言,咬牙切齿道:“哼,你太欺负人了,我再也不要给你熬药了,我走了!”

        说着,叶双雾也转身出了内室。

        真的太过分了,他刚一醒来就欺负她!怪不得叶孤舟也是一脸愤怒地出来!

        等人走了,南宫枍凝视着怀里的宋未挽,轻声道:“怎么,你还要装睡?”

        刚刚他喂药给她开始,他就发觉她已经醒了。

        宋未挽闻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南宫枍,自己装睡被拆穿,确实不好再说什么。

        “是不是双雾她吵醒你了?”

        “不怪她,我在叶公子走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南宫枍听到这句话,眸子微动,怕就是怕她有没有听到什么。

        他佯装没事,“那就是叶孤舟他吵醒你了。”

        宋未挽不禁无语,他这个玩笑说的一点儿也不好笑。

        当然,她也听出来了,他似乎故意在扯开话题。

        宋未挽微微地摇了摇头,“也不是,可能是睡够了,然后就自然醒了。”

        “醒了就起来,为何要装睡?莫非是想朕亲自给你喂药?”南宫枍勾唇道。

        “你觉得是,那就是。”宋未挽含住南宫枍递来的汤匙,将盛着的黑漆漆的汤药一饮而尽。

        她从前最讨厌的就是喝苦药,如今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管作用是什么,只要是要求她喝的,她都喝。

        “朕不要朕觉得,只要你觉得,朕都听你的。”

        宋未挽无语极了,这南宫枍鬼门关里面走了一遭,和她说话还是这一般轻佻。

        南宫枍继续小心翼翼地喂着药,宋未挽没有在回话,就静静地喝着。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可是二人心中莫名的涌出一抹温馨,这种美好的感觉,实在违和,却又那么真实。

        好不容易喂完了药,南宫枍放下药碗,将她轻揽入怀,温柔地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

        宋未挽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反抗,而是慢慢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一室寂静,两个人还是谁都没有说话,但二人心中同时有一股暖意悄悄蔓延。

        一切仿佛是岁月静好,时光就此驻留。

        三日后,傍晚时分。

        这个时候,南宫枍体内的瘴气余毒已经全部清除,而他所受的芩裳的那一掌,依旧还是发现有淤血积在心腔之中。

        叶孤舟一连三日为他施针,倒也清的差不多了。

        偌大寂寥的栖凰宫,种了大片的栀子花。

        一簇簇浅白纯洁的花朵,清风送来一阵清淡的花香,分外沁人心脾。

        曾经,也有文人或者过客为这个繁华一瞬,美丽的栖凰宫,吟过一首诗。

        “繁花似已尽,栀子今又开。香远益清,遥看佳人来。且赏此处,又看这处。若惜眼前景,何必待寒梅?”

        那么多天了,南宫枍也好得差不多了,好久没下来走走了。

        这一个黄昏傍晚,硬是牵着宋未挽出来。

        他们两个漫步在栀子花丛中。

        由于几日没有走出房间,他们竟然有些不适外面的光线了。

        “这花纯洁淡香,看着真美。”

        “挽儿若是喜欢这话,回去后,朕就将未央宫种满海棠,不,是整个辽宫,你意下如何?”

        宋未挽终于笑了,她道:“你真是个昏君!”

        她的小脸,此时此刻正噙着浅笑。

        那笑,仿佛是由心而发,眉眼带笑,不掺杂任何虚假。

        要知道,他眼前这个女人当初的一颦一笑,都一直跟他都是逢场作戏!

        南宫枍牵着她的手,不知觉又握紧了几分,眸光越过她,看向前方大片的栀子花,仿佛若有所思。

        半晌,他又轻轻地说道:“你知道这个地方吗?当年,北域现在的北文帝还没有登上御座的时候,一次游玩,路经此处,遇到了喻君珩的母妃,也就是后来的宁妃,北文帝一见倾心,为她在此处建了一处别宫,为这里取名为栖凰宫,更是在宫内种满了宁妃最喜欢的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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